来伪装,也许他一切的伪装都是为了收网的那一刻做铺垫。
“连续看了十几把牌了,都是手气臭,扔了筹码下去等于就是扔钱了,要不这一把闷牌算了……”慕哥刚刚扔掉烟屁股,又从面前摸出一根香烟点燃。
他面前摆着的依旧是十块钱一包的红塔山,毫无档次可言,给人的感觉,慕哥的动作,表情,还有穿着神态,完全就是一个老赌棍的样子。
女白领有些不屑地笑了一声:“得了吧,就你那个手气,你今天肯定是在路上摸了屎了,就算闷牌你也不一定能赢啊……”
女白领一句话,立马把赌桌上的其他几个人逗笑了。
那个光头笑得最大声,道:“行啊,小子,你要是想闷牌,这把我可以陪你闷到底,看你面前也没多少钱了,要是输光了走人,这赌局也不热闹了呢……”
慕哥轻轻拍了拍桌子:“行……这把谁要闷,我都奉陪……对了……”
说着,他话锋一转,看向那个女白领。
此时,慕哥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女白领的胸口扫着,完全就是一个登徒子的神态。
那女白领立马察觉到慕哥灼灼的眼神,斜着眼看了慕哥一眼,把脸扭到了一边。
慕哥对女白领笑道:“从我上赌桌开始,这美女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