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杨斯越直接拿到了什么证据?
可我仔细想来,斗三公的局我才开始出千,而且每一次出千都失败了,只因为有个青春痘从中搅局,可就算失败了,青春痘没有点破,我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和证据,杨斯越应该拿不到证据才是啊?
这时,杨斯越的目光投向陶父,甚至带着暗示性的眼神。
陶父犹豫了一会儿,直接指着我说道:“刚刚我看到这小子口袋里藏了牌,只是进来得急,还没有验赌桌上的扑克……要是现在搜身,肯定能从这小子身上搜到牌!”
一听这话我瞬间就笑了,我身上藏牌?
我特么是庄家,每一把都是我洗牌,我明明可以通过手法出老千,而且就算藏牌换牌,剩下的牌组在我手边上,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我就可以把证据毁灭得无影无踪……
我虽然不敢说自己是顶级老千,但这种情况,就算是最低级的老千也不会犯的错误,我会犯?
我冷眼看着陶父,冷笑道:“哦?叔叔这么确定我身上藏牌?”
我吸了一口煊赫门,缓缓道:“扑克牌是越哥这边提供的,我提前根本不知道越哥的场子里会用什么样的扑克,怎么会有藏牌这个说法?”
赵灵儿指着我,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