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有些幸灾乐祸,觉得这船夫该死。
不过我可不想把船夫踢到江水里,那样那群人回来一看到甲板上尸体不见了,说不定还要上船检查一下。
进入了船舱,依旧全身冻得瑟瑟发抖,我实在冷得受不了,就把舱门给关上了。
曾儿和路漫漫在船舱的一个角落里,两个人都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牙齿咯咯作响。
“林峰……现在……现在怎么办?风哥……风哥他们……”曾儿见我进来,抬起头,问了我一句。
我见曾儿脸色都开始发白了,叹了口气,道:“只能希望他们好运了,不然咱们还能做什么?”
我说话的时候也是直打摆子,感觉有些不利索。
曾儿哆嗦着起身,趴到窗口朝外面望。
路漫漫不知道是被冻傻了还是吓傻了,双眼无神地望着船舱的地面。
曾儿这时语声带着哭腔:“他们……他们已经到了桥洞下面了,怎么办?”
我听曾儿都快哭了出来,我自己也是心烦意乱。
因为我也知道现在他们很危险,可我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他们有枪,而且还那么多人,可能还不止……
我们就算过去也是徒劳,还会白白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