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徐燕寅满头大汗,直接开车就走。
曲思荣在后面叹道:“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人跟个小孩子似的?”
徐燕寅轻咳一声,道:“既然我们也挂了彩,不给他们一点教训怎么行?以后说不定这地方也不会来了,也不会专门为了这一顿打故意来珙县寻仇吧?咱们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
其实,我们也是出来混的。
可是老千这个行业和道上真正出来混的不同,老千最希望的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麻烦缠身,徐燕寅和我都是抱着不会再回来的心态去砸别人的车子。
刚刚徐燕寅一副非常愤怒的样子,感觉要回来报复一样,但仔细想想,回来报复无非就是出口气,还浪费我们的时间和精力,除非真的是什么深仇大恨非回来不可。
车子继续往山下开,砸了车之后我和徐燕寅的心情都好了很多,只是曲思荣一直在后面没说话。
小路走到尽头便直接上了山里的公路上,徐燕寅说车子不行了,只能先往最近的县城开去。
县城距离我们下山的位置也有二三十公里,等来到了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一路上我都给七彩打电话,但是七彩的电话一直没打通,没有接到七彩的指示,我和徐燕寅下一步也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