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始一路在小路颠簸,慕哥开着车,后面的帕拉梅拉一直跟着咱们。
停顿了一会儿,慕哥才回应道:“我可以抽八块一包的,我干嘛要抽十块的……这省下来的两块钱可以让孩子多买一支笔……我可以开二十万的车,干嘛开五十万的?省下来的三十万,可以培养两个大学生……”
慕哥的话说得十分随意潇洒,马远洋忽然沉默了。
我也是沉默了,我早就知道,慕哥这些年做老千在赌桌上赢到的钱,几乎都是花在了那个他曾经长大的贫民窟之中。
据说,慕哥以后还想挣钱盖一座孤儿院,还想把那个落魄的城中村改造建设……给他曾经最熟悉的那些街坊造福。
我不知道慕哥曾经经历了什么,会让他有这样包容的觉悟。
慕哥走到今天这一步,今天这个高度,在老千这个黑色职业中绝对是让人望尘莫及的……
打开车窗,慕哥弹出了烟头。
他幽幽地说道:“十四岁那年的时候我刚出道,第一次上赌桌,第一次见到赌局,第一次接触到老千……那个时候我没钱,偷走了咱们院长的积蓄,交了人生中第一次学费……”
慕哥的语气逐渐变得深沉起来:“我清楚地记得那一晚,翻墙回到孤儿院的时候,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