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距离我两米外的空地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能感觉出来,这个眼神深邃中带着无形的阴狠,那绝对是杀了不少人以后才能历练出来的眼神。
“我,我就是找个地方上厕所啊!”这时候,我的目光开始在周围的混子中搜寻,很快看到了之前我递烟的那两个混子。
我指着其中一个混子道:“我是跟这位大哥说过的,经过他的允许才来的,只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一不小心就迷路了!”
紧接着我赶紧又补了一句:“难道这个地方连上厕所都不允许吗?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我知道这句话这个时候不适合说,因为这一层意思就是在反问蒲家兄弟等人。
可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肯定会有这样懵逼又恼怒却又不敢发作的心理,这话还非说不可。
果不其然,刚刚说完这句话,蒲二娃骂道:“草泥马的小赤佬,这话还是在责怪老子不让你拉屎是吧?少特么给我上眼药,是不是拉屎,你心里有数,还是赶紧老实交代,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蒲二娃居然连上海话都骂出来了,让我有些无语。
我摇了摇头,表现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现在我确实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我知道,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