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栩也想去听听,岳亚群有没有遗言要告诉她。
这才分别不久呢,又见面了。
病重之人,就是一日不如一日。岳亚群憔悴了不少,说句不夸张的话,足足像老了二十岁。骨瘦如柴地躺在那里,说话都显得吃力。
好在,还有岳小琬在身边。她守在离岳亚群最近的地方,嘘寒问暖,随叫随到。她将岳亚群照顾得挺好,至少两人很有默契。岳亚群只需要一个手势、一个眼神,她就能顺其心意地端茶送水。
木栩杵在那里,看了几眼,神色平平。并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与岳小琬针锋相对。
或许,在濒死的岳亚群面前,她们这对所谓的姐妹,能暂时放下成见。
“爹爹,阿珝姐姐来了。”岳小琬比岳亚群先看到木栩。她的神色平和,甚至还带了一丝善意。
这样的岳小琬,叫人另眼相看。不是对她放下戒心,重新信任和喜欢,而是觉得她进步了,段位比以前高,更难对付了。
“阿珝?”岳亚群扭头,艰难地打了个招呼。
“岳将军……”木栩几步朝前,走到了长榻边上,“于我而言,没有‘子欲养而亲不在’的遗憾,只有‘生前不供养,死后枉烧香’的说法。”
岳亚群生前,木栩没有想过悉心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