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
清澈见底？
“你是说那片水域被动了手脚？”凤星澜沉思了一会儿道。
湖她也不是没见过，即使在干净也不会变成这么干净，只要是深一点儿的湖，也都不会看见下面的情况。
可偏偏……
“不是被动了手脚。”墨月宸勾唇，潋滟的凤眸微闪，“而是那根本就不是水，准确的来说，那只是一杯水或者是更少。”
枍柟：“……”谢谢，每个字拆开她都懂，可偏偏凑在一起她就完全不理解了。
什么叫做是水又不是水？
“原来如此。”
枍柟：“……”
妈蛋，敢情都明白了就她不知道是吗？
小嘴一扁，大眼微微转动，白嫩的小手一搭，撒娇道：“星澜，你们在说什么？”
凤星澜勾唇，“没什么，障眼法罢了。”
枍柟眨眨眼，“幻术？”
“不是。”凤星澜又些哭笑不得，伸手忍不住弹了一下她饱满的额头，“障眼法是障眼法，幻术是幻术，这两者是不同的。”
“幻术是需要天生的天赋和后天的努力，而障眼法只是相当于一种骗术？”枍柟道。
凤星澜点点头，“也可以这样理解。”
没想到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