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皮发麻。
小女孩笑着拉着她的手,“阿姐你别害怕,蛊虫现在不会出来。”
可顾南初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好像到处都是杀机一样,瑟瑟发抖。
小女孩咯咯的笑起来,拉着顾南初,稳稳当当的走。
一路下山的小路,半个小时后,站在一栋竹屋门口,小女孩用当地的方言喊了一句,顾南初没猜错应该是,“婆婆,人带回来了呦。”
几分钟后,门口出来一位步履蹒跚的老人。
背佝偻的厉害,头上搭了一条蓝底白花的方巾,穿着蓝色粗布开襟大褂子,脚上还是一双手工布鞋。
手背瘦骨嶙峋,无意间翻手,手心里满满的茧子。
顾南初礼貌的鞠躬,“婆婆,我叫顾南初,我是……”
蛊婆婆抬眼看顾南初,只一眼,就确定的说道,“是你丈夫中了蛊。”
顾南初惊讶的眨了眨眼睛,竟然连这个都可以看出来!
她连连点头,“是,是我丈夫。”
蛊婆婆让顾南初说了一下秦北浔的症状,确定道,“你丈夫中的是移情蛊。”
旁边的小女孩惊讶的问道,“婆婆,移情蛊不是不能养吗?”
部落里关于情蛊有很多种,古代,用的最多的就是正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