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手,婆婆又用囡囡荷包里的灰在手指上搓了搓,“你跟我进来。”
顾南初哦了一声,紧跟上婆婆,进了婆婆的卧室。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婆婆的床头上,床底下,都是各种各样的罐子。
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虫干和草干。
她收回目光,看着婆婆的动作。
婆婆打开一个形状类似培养皿,只是是搪瓷的一个拳头高的圆柱体,让顾南初过来看。
她凑过去,看了一眼,里面一只黑乎乎的东西,一动不动的趴着。
就像死了似的。
婆婆说道,“它刚刚打败了数以百计的同类,肯定累坏了。”
盖上,转身,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器皿,递给顾南初一把小刀。
示意她放血。
顾南初接过小刀,就傻眼了。
原来放血就是这样放啊。
真的是简单又粗暴。
她在自己手心里比划一下,婆婆赶忙阻止,“不要在手心,手心放出来的血太柔。”
顾南初啊了一声,不懂什么意思。
婆婆伸出拳头,“就像是这样,握拳的时候,手心就是胆小鬼。”
顾南初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说法,她讪讪一笑,“婆婆,那里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