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蓉姨还有好久才回来,不浇它们,它们就会被渴死。”
靳沉珂冷哼一声,“它们比你生命力顽强多了。”
褚思妮一把推开挡住自己的靳沉珂,“你一点都没有爱心,妮妮不跟你说话了。”
她生气的扭过头,继续 浇花。
靳沉珂看了半晌,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无意间抬眸,看着栏杆外面一辆熟悉的车,眉头蹙的更紧了。
这人不是有病吧?
神经病。
对此,他也是气愤的,试问谁能忍受一个觊觎自己女人的人时不时地就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
抛去其他的不说,这分明就是对男人尊严赤一裸裸的挑衅。
他看了一眼认真浇花,不问世事的小傻子,抿了抿唇,下颌线坚硬无比,默默的走出去。
季东寒在第一时间看见他出门,也下了车。
在靳沉珂走向自己的十几秒中,他心里已经确定了一个想法。
两人终于分庭抗礼。
靳沉珂桀骜不驯的说道,“季先生,妮妮是谁的女人,恐怕季先生还是不太清楚。”
说完,他揉了揉手腕,“凡事是不是吃点亏,就能长记性了,你们不是有句老话,吃一堑长一智?”
季东寒淡淡一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