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在意尚家人呢。”
提出她的嘲讽,靳沉珂也无力争辩,“我已经对不住他们了,妮妮,收手吧。”
办公椅向前滑了一下,褚思妮手肘抵在办公桌上,慢慢的俯身,看着来人,“若是我说,不可以呢?”
靳沉珂拼命忍住心底的激动,额头上青筋暴起,“你到底想怎么样?”
褚思妮脉脉言笑,“我想怎么样,难道你不清楚吗?”
靳沉珂彻底没了办法,沉默半晌,两人也对峙了半晌,他忽然一笑,“那我还给你一条命好了。”
他有的,也只有这条命了。
褚思妮脸色不变,“那你就去死啊。”
靳沉珂也笑了笑,“会让你如愿的。”
退后两步,终究是舍不得就这样离开。
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借着兴师问罪的由头,来看她一眼。
“就这么恨我吗?”
“不恨了,有爱才有恨,爱没了,还恨什么呢?”
“......”他咬了咬后槽牙,手伸进口袋中,把里面的一对小泥人摸出来。
放在手心里摩挲一下,慢慢的上前,恋恋不舍的将小泥人放在了褚思妮的办工桌上。
一对小泥人,那个女孩子,脸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