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好像堵了一口血,五脏六腑的疼,绵延至四肢百骸。
若是有一点点可能,他也舍不得取消.....取消这场宾主尽欢,众望所归的婚礼。
他.....比任何人都要不舍得啊。
他有很大的私心。
若是婚礼以后妮妮恢复了记忆,就算离婚了,他也落得了一张废弃的结婚证和离婚证。
这也是订好的了......
还有这场婚礼,足以他回味无穷了。
可......
兴许是自己前半生做的错事太多了,老天爷故意这样来惩罚自己。
他不甘心,却心平气和的接受了。
就这样吧。
一切的错位,以这样的闹剧结束。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温柔看儿子神色不对劲,忍不住将旁边正在个顾北墨聊天的靳斯年拉回来,“你看沉珂。”
靳斯年充满笑意的目光落在了儿子身上。
是有点不对劲。
今天最开心的不应该是他呢,怎么现在一副别人欠他几千万的模样。
靳沉珂握着话筒的双手在颤抖。
两只手握着话筒,在大家看起来,是有点傻的举动。
他不在乎。
终于开口了,“感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