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直直的钻进脑子里面。
干扰了她可以思考可以感知的所有的脑电波。
随着电流不断地增强,花容脑海中所有的记忆开始发生紊乱。
甚至隐约出现了口留涎水不受大脑控制的局面。
眼泪不停地飙出来,缺没有任何的感知,感觉。
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电死。
梁老头高高在上,残忍的看着狼狈至极的花容。
一个神经病人的证词,没人相信。
他在血检报告中动了手脚,花容的证词再出现问题,梁硕最多是被教唆,第一次尝试。
罪名不会很大,影响也不会很厉害。
*
深夜
当简覆带人破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双眸赤红的拔出枪,陆野还没来得及阻拦。
他已经开枪。
子弹打在已经蹲在地上做投降姿态的施暴者手腕上。
血流如注。
花容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怒目而视看着不卑不亢的姓梁的。
梁老头耸了耸肩膀,成者为王败者寇,“你比我想象中的,早了半个小时。”
简覆握住枪柄的手微微施力。
陆野急忙按住他的手腕,目光复杂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