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低声呢喃,“溪溪,是你吗?是你对不对?”
    阮凉溪闭了闭眼睛。
    用力抽出手。
    大力挣脱后,手腕都快要蜕皮了,红的瘆人。
    关予白慢慢的靠在墙壁上。
    有些难过。
    他小声说道,“我知道不是你,你那么讨厌我……”
    现在的他,脆弱的好像一个生病的孩子。
    阮凉溪保持沉默。
    她任劳任怨的帮他全身上下所有过敏的地方都热敷了一下。
    果然,热敷后的地方,红色的密密麻麻的疙瘩正在慢慢的消退。
    当年也是这样。
    不一样的是当年的她快要吓坏了。
    还是在关予白的指点下,手指颤巍巍的完成这一切。
    当时自己还傻乎乎的发誓,说一定要学会照顾他。
    瞧。
    她现在可以照顾人了,却不再是为了他。
    看着关予白过敏症状下去。
    她出去拿了体温计,粗鲁的塞进他的嘴巴里,量了一下体温。
    还是烧。
    阮凉溪便换了一浴缸热水,蒸着他。
    她坐在浴缸旁边,看着他。
    他现在……
    是律师。
    放弃了他检察官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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