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出来。
不过很快，他就察觉到四周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这个时间点，已经过了放学的时间，学校门口的人本来就不多。
秦凡站在路边，正当他发完短信，抬起头时，却发现学校门口虽然有零零散散的人在往外走，但是都及有默契的，绕开自己，往路的另一边去。
同时，还有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那种眼神，带着一丝怜悯，可怜，甚至是幸灾乐祸。
上一次秦凡看见这种眼神的时候，还是在教室里，林雪邀请自己去皇家永利给她过生日。
可这一次，他莫名的就想到了，在教室里，王超他们几个交代自己的话。
“小子，可算让我抓到你了。”
怨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凡蓦地回头，就看见一个光头，正带着四五个穿着花衬衫的社会青年已经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没等他反应过来，龙飞就从腰间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将刀尖抵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龙飞又十分老练，用的是一把短匕，刀柄握在自己手中，露出的一小截刀刃，也被他另一只手遮掩住，外人根本察觉不出来。
“你想干什么？”
秦凡皱了皱眉，他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