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张秘书都是不会离开的吧！
离开了事务所的曲晴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回到了报社，白沫刚刚歇下，以为她改好了稿子后回来的，便问道：“成功了？”
“没有，那边很忙，不过我已经把所有要改的东西都记下来的，到时候我会改好了发到张秘书的邮箱里，我们两个人也会勤联系的。”
白沫的新闻专业不是白做了这么多年，通过一个眼神就能够嗅得到不一样的味道。
所以看着曲晴这个样子，自然是有问题的，于是便凑了过去：“你是不是和顾律师之间有什么矛盾隔阂了？”
曲晴真是不得不佩服她的敏锐力：“你怎么知道的？”
“作为一个新闻人，嗅不出新闻的味道就和一个顶级大厨没有味觉是一样的可悲，所以我这么多年也算是练出了火眼金睛了，说吧，怎么回事？”
白沫大概是曲晴能够说得上话的唯一朋友了，不过她还是因为苏南暖的事情害怕了。
曾经她把苏南暖当作亲姐妹那般对待，可是最后呢？惨遭被判，夺走了自己的身份，害得自己与家人分散那么多年。
还有洛秋，自己拿她当作好朋友，可是后来却帮着苏南暖做了那样的事情，这些都说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