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呕。
江祁深吸一口气,尽力不同她在这方面争吵:“我问你,阿执在不在你身边。”
“不在,你想找他何必经过我,我又不是他秘书。”
“你们两口子是不是商量好的,一个不接电话,一个给的是秘书电话,永远都找不到本人。”江祁强硬地直入主题道:“你听好,江允,事情很简单,江氏打算把新产品投入内地,公立医院早就有政府批好的对家,价格又便宜,我占不到先机,我只能找铂荣,你让他把合同签了。”
江允:“劝个屁。”
当她是个助力他再创辉煌的工具人?
做梦。
江祁本对她怀有愧疚,此刻眼前的利益事关重大,今时不同往日,董事会不再是他的一言堂,所有股东都在等着:“你现在是胆子大了是吧?不要以为你待在深城我就拿你没办法,你忘记你平时花得钱……”
江允最烦他哔哔这些:“江总,你真心想找林执,你不直接去医院逮他,找我干什么?我就花你的钱怎么了?谁让你把我生下来呢,你要是后悔你就自己发明个后悔药倒退回个二十几年,别让我出生啊。”
这是他欠她的,她花得理直气壮。
“江允,”江祁揉了揉额头,“你之前是怎么跟我协商的?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