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倦了,扒了几口米饭,便睡了。”老夫人道。
一炷香过,不见神医返来,老夫人不怪,小蛇却省得事有蹊跷,当下亦推说净手,婢子领了去东司,在回廊下远远站了,小蛇自去。小蛇将两个东司门推开,并不见神医。遂猫身自东司后矮墙下绕出,钻入园中灌草,循着回廊另一侧去了。
日间过时,婢子提及东厢后便是灶下,小蛇潜过东厢,自偏门推出,望见一屋连着主屋,此时天色微暗,那屋子火光通透,阵阵飘香,想是厨房,便潜过去窥探。
果其不然,庸医正在灶下。那厨子却是个矮短汉子,四五十年纪,紫棠色面皮。此时酒筵亦将尽,似也无事,却和庸医闲缠。小蛇隐在牖旁窃听。
庸医道:“老丈是那里人?做得这付好手艺!”
“大官人抬举,小人故是东京人氏,便是家中生意折了本,卖了屋宅。向时学得些许手艺,亏得老夫人抬爱,收拾做了个火夫,只便有个安身处。哪里称的上好手艺!”厨子道。
庸医道:“老丈过谦,老丈见多识广,在下深感心服。道是东京人氏,却也晓得闽地白雪糕做法。”
厨子道:“大官人却是建人?可巧,小人这雪糕,不是别地,正是一个建阳的官人教与小人做成。小人先时在东京,便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