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掩一般?恁的一想,当下豪气全无。
听得那峨嵋派女尼娇叱一声,该是出手了。当下听得叮叮当当短兵相交,亦不知战况如何。解舆听得心痒,待探头去睃上一睃,刀红隐知他心思,暗暗掐了他腰间一把。疼得他欲呼痛又不敢。
二人斗得正酣,只听那长梧子定定道来:“觉远师太,你我二人皆远道而来,所为何物,想来彼此心知肚明。此刻鹬蚌相争,岂不教那渔人夺了利害?”
那觉远师太冷道:“我但见你蚌,不见渔人。”
长梧子朗声道:“渔人,你须出来则一声。”
解舆大惊,只道教他识破他二人所在。伏在茅草内,却是一动不敢再动。
俄而,听得不知何处传来阴恻侧一阵笑来。原来那长梧子说的非是他二人。那人笑声极是不堪入耳,直如砂石碾过一般,笑得人毛骨悚然。笑得解舆只觉心间有虫自钻营,极是不适。那妇人悄悄捏住他手,却从手心内渡来一股真气。那真气循手少阴心经而入得心前,却抚平心内不适。当下省得那人之笑中暗藏劲力,功力稍弱者,却是不适。
“道士道士,尼姑尼姑,俱来争这俗世利物,笑煞人也!”那人声似从四方八面而来,却是辨不得来自何方。
“大胆!” 那觉远师太制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