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解舆因问道:“如今却是怎地?”
刀红隐冷笑:“夫君大段痴蠢不成,不见自家吃人拿了,缚在板车上行路?”
解舆满腹嘀咕,又吃那妇人讥讽,火气上窜,道:“你晓得事,怎也见拿了?”
刀红隐不住冷笑,道:“倘不是你死睡如猪,奴负你不起,又怎会叫人缚了?”
解舆道:“哪个教你负我,你走便了。我须不曾求你。”
刀红隐不再还口。解舆火气消后,方悟得那妇人为负他走,方才吃人拿了,心下不由暗愧,然而怒气却才甫出,面皮拉不下,只讷讷无语。
那解舆在板车上见缚了,左右翻转不得,手足伸缩不得,独独一条颈子可动,转一转,又见那妇人面色不善,只得颈子亦不转了。心下纳闷半晌,抑郁不得发,待问那妇人何人拿了他二人,又尴尬不得问。
这板车想是昨夜在那马厩旁那车了。解舆只得望天,天色甚好,树梢上浮云薄如纱,看天色只怕在辰时上下。车行得甚快,不知何人在前方拉车,却似策马奔驰。
到得一处平处,那板车旋渐减缓,终而住了。拉车人将车一放,解舆同刀红隐二人便被迫半立,斜身靠那板车上,苦不堪言。
那拉车人转身来到二人面前,解舆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