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右手再不能多负,当下弃剑于地。
刀红隐转头看时,那“解舆”右额角一根金针弹出。刀红隐大骇,而后见他身上各处关节都弹出金针,教他收在手心。那人却咯吱咯吱伸长了半尺有余,黑发倾泻而下,再看那面目,已然全非。
白肌胜雪,乌发如漆,红唇似血,剑眉星目。刀红隐动动嘴角,却待唤出口,一旁传来撕扯声。她转头一看,那中年和尚已揭去□□。
红唇似血,剑眉星目,只是那白肌却不似从前,乌发已无一毫。
刀红隐见一般无二的二人站在跟前,呆愣不知作何言语。
“和尚”道:“你二人在此处稍歇,我去去就来。”
“解舆”伸手拦住他去路,道:“我去。”
“和尚”道:“你待去时,早已去了六年,何至于到得今日。”
“解舆”蹙眉,道:“希声??”
那“和尚”看着“解舆”,怆然一笑:“今日之事,你肯来,便是成了一半,你若去了,便是全败了。”
那“解舆”翻掌,却待将金针扎入额角,却教“和尚”夺下,喝道:“你且休!不成疯了!”
二人对峙良久,“解舆”长叹一声,道:“希声,你这是何苦?”
“和尚”转开头,自僧服中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