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遭到了意外。待我赶到时——也就是半个月之前——薛师兄已经陨落了,尸体横陈在城外数日,无人收敛。”
似是想到了当日的惨状,秦无端喝了一口茶,压下心中不平,又道:“后来我再这院中发现薛师兄留下的绝笔信。我与薛师兄虽同属一门,但他为人古怪,又是大弟子,有些清高,故而我们并非十分亲厚。信中是由暗语书写,我钻研数日,发现了诸多端倪。适才传信会稽,顺便收了一封鸿雁传书,从驿站回来便遇到了你。师父叫你来作甚?”
苏锦从包袱中摸出那卷轴双手递过:“掌门师父派我下山历练,顺便送信。”
秦无端不明所以地接下,沉吟道:“只有此物?”
苏锦道:“掌门师父说,让薛师兄好生保管,切不可有所损坏。如今薛师兄不在,想必意思也一样。”
秦无端将卷轴放在一旁,拆开书信匆匆扫过,神色却愈来愈严肃。
苏锦忍不住问道:“师兄,你怎么了,那上面说了些什么?”
似是突然被唤醒,秦无端眼角一跳,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平静道:“没有大碍,我这几日劳损过度了。师父的意思我明白,这件物事我却万万不能收——你拿着它,该去哪里去哪里。”
苏锦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