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物了。
苏锦站在柴房前,那扇小门被里三层外三层地锁住了,又以乱木阻拦,乍一看很难发现那里还藏着一间小屋。他沉默着搬开那些木头,几道锁横亘,正犹豫是否要切断它们,里面却传来了人声:“阿锦!快放我出去!”
他愕然:“小师叔?!”
不易长剑削金断玉,不时,那几道门锁统统变作了一堆废铁。苏锦一脚踹开柴房矮小的门扉,乌烟瘴气的尘埃汹涌而出,他忍不住咳了好几声。
蓬头垢面站在当中与一堆柴火为伍的,却正是他阔别一旬的小师叔程九歌。
两人相见,俱是七分惊讶三分欣喜。
程九歌不知被关了多久,形容狼狈,甫一迈出柴房,先扶着门框躬身,险些把肺都咳了出来。苏锦扶着他前往后山泉眼,二人在那边上坐下,终于得了一刻喘息。
掬清水擦了把脸,程九歌约莫是清醒多了,问道:“只有你一个人,秦无端呢?”
苏锦不解道:“我也在找秦师兄。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程九歌气犹不定,半晌后,方才把这些事娓娓道来。他一面说,一面不自觉揪紧了泉眼边的草,染得指头一片青色。
原来那日,程九歌并未按庄白英所言径直下山。他收拾了衣物与要紧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