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飞起。
“傀儡机巧,无一不通。”
他说这话时神采飞扬,仿佛碰到了自己的领域便立刻骄傲起来。苏锦凑近了好奇地看,只见那木鸟胸腹的位置还有一个小开关,他伸手去碰,立时弹出,中间竟是镂空了的,位置堪堪能容下一封信笺折叠后的大小。
唐青崖得意地解释:“这是我最喜欢的木鸽子,轻巧灵便,可以传信。”
苏锦的注意力从那木鸽子身上挪开,颇为嫌弃道:“这个……是鸽子?会不会太肥?”
唐青崖:“……闭嘴。”
似是方才那些话使得厢房当中气氛活泛了许多,唐青崖同他说完这些,瞥见那人脸色松动,不再如同喝闷酒时的低沉。
他拿手指敲了敲苏锦的茶杯,轻声道:“我知你失去至亲,门派遭劫,心中定不好受。但还得好好活下去,才是给令师最大的慰藉。”
苏锦不语,目光落在小小的一方茶盏中。澄碧的茶水晃动开一圈涟漪,他方才道:“凌霄剑谱在我身上。”
此言说得轻巧,仿佛并未经过深思熟虑,张嘴就滑了出来。唐青崖却并不意外似的,仍是单手托腮,放在苏锦茶盏边缘的手指不曾收回,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示意“知道了”,然后便再无反应。
苏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