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充满疲态,仿佛下一刻就会栽倒。
然而他晃晃悠悠地行了一个小周天,终是自行平复。
苏锦想起程九歌给他的药,从行囊中掏出一枚清心丸咽下去。他这才有力气观察周遭,唐青崖寸步不离地守着,入了夜,他虽手掌与苏锦的相抵,但那上面却有了一些痕迹。
苏锦哑着嗓子道:“刚才……我……是不是差点又走火入魔了?”
唐青崖哼了一声道:“何止啊,你厉害得很,差点拧断了我的左手。”
他立刻愧疚起来,正要道歉,唐青崖站起来拉了他一把,明知故问地与他客气道:“好了吗?好了就赶路。带着你我是跑不掉了,离此处最近的一处唐门暗桩在江陵,我们去到那里再作打算,可好?”
他很少对苏锦用这样商量的语气,苏锦点点头,又看向了那匹马。
唐青崖正在挽缰绳。燕随云考虑妥当,此前便将他二人的行囊备好,只待出变故立时送他们走,本是以防万一,结果居然成了未卜先知。
苏锦轻声道:“唐青崖。”
那人头也不回:“喊我做什么,可别告诉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啊。我虽然那什么……有这个癖好,但不会把算盘打到你身上的。”
苏锦没理他的插科打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