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追影堂自上代门主开始肃清了一遍,动静太大,大师兄说我不务正业,险些责罚下来,我母亲拦住,最终没事……后来同白羽师兄拿出来的账本一对比,在两边都待过的人只有唐弃。”
唐青崖颔首道:“那就好,辛苦你了红竹。”
他神情凝重,唐红竹不禁问道:“出什么事了吗,小师兄你脸色好难看。”
唐青崖叹了口气,道:“你怎么如今还得空四处胡闹,我以为内府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不是说门主病重,要我速归吗?”
“什么?”唐红竹一脸疑惑,情不自禁地重复道,“门主病重?伯父好好的啊,我昨儿去看他的时候,面色红润,四肢健全,并没有生病,更遑论性命之忧了……谁跟你说他病重的啊?”
唐青崖脑中“嗡”的一声,他连忙拿出当日那张小纸条,终于看出端倪。那天他极度慌乱,只顾着看内容,却忘记了揣摩笔迹,如今一看,虽然与长老之一的笔迹很像,但当中仍旧露出了破绽。
“不知道……”唐青崖飞速地眨了眨眼,分不清其中利害,只一把抓住了唐红竹的手臂,“门主当真没事?”
唐红竹被他手上的力道弄得有些痛了,蹙眉道:“我那么喜欢你,骗你做什么!你不信别人,难道还不信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