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只呢,最亲我了。”唐青崖大言不惭地宣布,“以后这就是我儿子了,你得对他们好点。”
苏锦笑着说好,手中在把弄药材,而唐青崖半点都闲不下。南岭温暖,他在这边素来是不爱穿鞋袜的,此时赤着一双脚,趾头在苏锦腰眼轻描淡写地一点。
“哎,你跟我说说,那姓雁的是怎么回事?怎么对你这么好,是不是意图所指?出去一趟玩得野了,看人都比我好了对吧?”
苏锦摇头,诚恳道:“没有,他们都不如你。”
正要上前给伤患扎针的顾霜迟听了此间一通腻歪,觉得牙酸眼疼,胃里泛起一股奇异的恶心,一扭头,又钻回他的药室去了。
唐青崖到底气力不济,他在顾霜迟的护理下如今能走能笑已是不幸中的大幸。只是这清醒的时候终归太少,太阳还未落山,唐青崖便说困了,要去休息。
顾霜迟施针结束,他已经不省人事,唯有单薄胸口还在轻微起伏,证明此人依然吊着口气,没能两腿一蹬地见了阎王。
早就没力气说话了,还死撑着要和苏锦多待一会儿。顾霜迟暗想,他要是把这份坚持多放点在平时,又何至于此呢。
他从唐青崖屋内出来,见苏锦身上罩着一圈黄昏,听白术数落药材,眼睫低垂,却没了方才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