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贴个条子,白纸黑字的写,“我最惨”了。
她只是身体不好。
手还在呢,脚也在呢——怎么不知道去争去抢?谁过得不苦?
于是他问了出声:“父亲——您为什么会让这种废物留在楚家?”
罢了。
只要是大哥身边的,他都想要。
相处久了,他的心里又觉得不太一样。他挺喜欢看着她被自己气到的模样……五官不再死气沉沉,生动多了。有时候看着那微微撅起来的唇瓣,粉润一片,还被牙齿咬出了些红,说着:“楚知安,你出去!”
竟然有些可口。
他想吃。
舔掉那牙尖磨出来的浅浅齿痕——换成自己的,再在别处吸几口好了。
有时无意中蹭到她的胸口,那样酥软,领口再稍微一开,就能瞧见她漂亮的锁骨。搂住腰的时候,她会哼一声,听着就像是在撒娇。
“你放开……知安。”
他才不要放。
有一次,她被他气的呛到了两口。她喝了一口茶,舌尖舔着唇瓣,还张着嘴,咳嗽了几下。他低头就见到她微动的舌苔,黏着点点晶莹的舌尖……曾经她也是这样,给大哥含弄的。肉棒一进一出,她有些费力的吞吐着,颊边潮红一片——大哥也被吃的舒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