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搂在她腰侧的手忽然松开一只。他把手探入下体,握住那根已硬到发疼的阴茎,上下来回摩擦自渎着。过了很久,快要到的时候,他连忙从床头柜抽取几张纸巾,快速包裹住蓄势待发的前端,猛然间射满白纸。
他草草擦了几下,又吻了吻她的后背。身下再度硬了起来,男人蹙眉,但无法与其作对,只能再去抽几张白纸,直到生理反应平复。
陈阮忍住恶心,直到忍无可忍。
她深深吸入一口气,鼓足了力气,手肘猛地一下往后袭击,顶上了他的肋骨。身后的人闷闷低吼出声,仿佛疼到了一般。
她抓住他放松间的空隙,踉跄着翻滚下床,找准床头的开关,把灯打开。瞬间,光线充斥满整间屋子,刺得她眼睛疼。
嵇相宇单手捂住前胸,眉眼紧紧绞在一起,嘴唇发白,也从床上站了起来。他静静地看着她,手臂上青筋暴起。
陈阮冷冷地哼出声来,她不由得甩了几下手臂,痛感放射性蔓延到全身,手肘骨仿佛断裂了般在发疼。刚刚她使足了力气,只有这种“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自杀式袭击,才能让她逃开。
他一会儿就恢复了,那点痛对男人来说好像根本不算什么,然后很快向她靠近。
陈阮害怕地手一直在发抖,频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