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千仪直接就被她说傻了,不知道如何去反驳,一张脸因又气又羞又难堪胀成了紫红色。
凤凌泷却觉得很爽。
当年,在皇宫里,凤姝看到祁千仪时,对方也总是会拿这身份压她。
“郡主?你算哪门葱的郡主?我告诉你,我才是有真正的皇家血脉!”
“你说啊,去和我父皇说啊!我才不怕你!你就是个贱|人,想跟我皇兄好的贱|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画了我皇兄好多画,真不怕丢人!表面上冰清玉洁的模样,实则,你骨子里就是个荡|妇!”
“就你这样不要脸,太子皇兄也是不会娶你的!”
那时,祁千仪骂起凤姝来,可实在比现在难听得多了。
到底是长大了,知道人前维护礼仪了。
凤凌泷眼底闪过一丝冷笑,声音也比刚才严厉了几分:“公主殿下,如果你真不懂礼仪的话,可以让我这个长辈教教你。毕竟,我的师傅,也是你父皇的师傅,你质疑我,就是质疑我们师门。”
见她还真端起长辈的架势来,祁千仪羞恨交加,怒声叫道:“你才不是我长辈,你这贱|人,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长辈!”
众人见这公主如此不讲理,眼中纷纷闪过厌恶之色。
但他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