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脱感到奇怪,又牵起她的衣袖,带她往上走。
凤凌泷见祁清绝对这件事似乎很冷淡,自是不甘心。
待到了最高层,她便“咚咚咚”地跑到西边,趴在围栏墙上,认认真真打量废殿。
此时是白天,角度又好,能将整个废殿收入眼底。
“看什么呢?”祁清绝踱步过来,站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眼光看下去,眉头轻轻皱起。
“不要多管闲事。”他对凤凌泷的举止已经非常熟悉了,忍不住将眉头蹙得更深。
“我没管呀。”凤凌泷望着他,委屈地鼓唇。
“嗯,看可以。不过,你要记着他的身份,莫要生出什么同情之心来。”祁清绝就像教导小学生的老师一样,和她说道理。
他真是怕了这丫头的同情心了。
凤凌泷扬眉反问:“为什么不能生出同情之心?”
“莫要惹事。”祁清绝再次重复了一遍。
“是了,我最会惹事了。”凤凌泷听得他这话,心里就有点不开心了,又闻得他三番两次地拒绝,索性不想理他,蹬蹬蹬跑到栏墙的另一头趴下,视线仍旧没离开那处废殿。
此时的废弃太子,恐怕正在生死线挣扎吧?
生与死,有时候显得真是那么渺小,那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