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泷的神色更是一片冷沉。
望着太医五官内喷出的鲜血,她握紧了拳头。
她的药是慢性毒,不可能现在就发作,发作的症状也不是这样的。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名太医事先便藏好了毒药。他今日来这里是送死的吗?
他死在这里,又说出这么一番话,那就是祁正廉不得翻身的铁证。
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魄力,让一名官职在身的太医甘心赴死?还有谁,不是让太医找机会毒死祁正廉,而非要用这么迂回的办法,给祁正廉加个谋反的罪名?
皇帝,他竟然真的要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了吗?
到底是那天刺杀太子祁浩瑞的事惊到他了吧!
皇帝或许觉得,凤家乃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果再不行动,一切都有变数。尤其是他驾崩而去后,大夏江山必乱。
凤凌泷在心里理着这关系时,那边厢,祁正廉面无血色,一时没有了任何反应。
祁昭明则是满眼惊惧,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太医气竭倒地。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祁清绝眼色深沉地负手而立。
静寂的主房内,突然响起小太监结结巴巴的声音:“王,王爷,他们,他们是反臣!”
说着,他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