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本宫也听听罢,想来,帝师的女徒弟出言定然不凡,也让本宫学习学习。”
凤凌泷不急不徐道:“太子谬赞了。我虽是帝师之徒,却是个平凡人,所说的哲学也是大俗,怕是污了太子的耳。”
“无事,大俗即大雅,你且说来听听。”祁浩瑞很有耐心的样子。
凤凌泷没再推拒,看向严依依,说道:“依依,刚才的问题我回答你。为什么我不和疯狗斗?打败疯狗,很有面子吗?”
严依依摇头。
“那又为何要和她斗?说不定还被它弄了一身腥。”
严依依笑着点头。
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凤凌泷继续道:“瓷器精美,被粗瓦忌妒,何必与粗瓦计较?以瓷撞瓦,纵然是两败俱伤,也是瓷器损失价值最大。你若是瓷器,只负责美便罢了,何必与粗瓦碎砾争高低?平白地落了自己的身份。”
这时,不仅是严依依听得津津有味,其他人也露出了沉思。
只有王旁系和赵仙美,面色阴沉,煞是难看。
凤凌泷话锋一转:“我再问你,一只精美莹润的玉碗,玉质透明,你觉得漂亮吗?”
严依依点头。
“可如果,这碗里装了出恭之物呢?”
众人“啊”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