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若非陛下有意照看,早就没命走到东平了。”
祁清绝端起微热的茶水,泯了一口,润了润唇。
这话的意思,到底是想保祁浩瑞一命了。
凤凌泷想到祁浩瑞今晚求自己时说过定王会保他一事,唇角不由上扬,勾起一抹略显妖艳的笑,径直坐到另一张梨花椅上。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拿走祁浩瑞的命了?”
“你不会这么轻易让他死。”祁清绝语气坚定。
凤凌泷有些恼羞,这是心思叫人说破的反应。
他就那么了解自己吗?早知道她刚刚就该除去祁浩瑞,让他再这样猜中自己的心思!
祁清绝看到她的反应,不由微微一笑,声音低柔了几分:“凌泷,罢手吧。我不希望你成为为别人仇恨失去自我的人。我希望,在你心里,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那么聪明,怎么能被他人所限制呢?”
轻叹一声,他又劝道:“我知你是对凤家有恩,但你不能盲目地记恩。凤家,也非你想得那么好。就说凤姝吧,她明明是未来国母,却偏要去招惹祁浩瑞。对祁浩瑞来说,这难道不也是灾难?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凤姝不也是罪人?”
“你是不是还要说,凤姝小小年纪便痴迷祁浩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