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异味便会犯病。既是夫人的姐姐,为何不回去休息,偏要将这病气过给自己的妹妹,说得过去吗?”
婢女一呆,显然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什么水土不服,什么身有异味?这男人在说什么?
倒是站在身后的彭盈慧一下反应了过来,脸庞胀成通红,走过来问道:“将军,我何时身有异味了?”
公共场合之下,纵然彭盈慧被这无缘无故的话气得快要失控,却依旧保持着千金的仪范,只是声音抬高了不少,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你这是质疑我将军府的医术能力吗?”东周冷笑一声,说道,“来人,送大小姐回驿馆,莫要让她将病气过给了别人。”
这态度可谓气势十足。
莫说他拿出了这理由,就是不拿,身为男人,还是东平国如此强的男人,他说不让彭盈秀见彭盈慧,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东周出面,事情便与彭盈秀无关了,何况其他人也不敢议论东周的。
只是,那些贵妇千金听了这话后,眼中都闪过惊疑之色。
在彭盈慧被人送过来时,她们不约而同地退后几步,掩上了鼻子。
彭盈慧只觉难堪之至,捂住脸,“哇”地一声,泪涌了出来,脚下飞也般地往猎场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