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夫人的话语是什么意思，顾南湘的心里再清楚不过。
哪怕她现在双手正在滴血，脚踝处也被玻璃碎片划伤，她也还是得按着聂夫人的要求去取悦在场的的宾客。
以一个舞女的身份……
当裴启言看到，顾南湘咬着牙自己一个人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心底已经足够心疼。
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阻止自己没有上前去扶住顾南湘。
他不知道聂母究竟凑到顾南湘的耳畔说了一句什么，他只听到顾南湘随后所说的那番话。
她说：“既然聂夫人想要看我，重新跳一次剧中的舞蹈片段，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我也的确不好拒绝。那么，我只好献丑了。”
听到顾南湘这样说，裴启言的眉头越皱越紧。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她难道不清楚自己的脚踝已经受伤了吗？
而且她双手的伤口很深，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去处理，并且包扎伤口。
而不是在这边任由别人欺辱她！
不过裴启言也能够理解，因为在场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谁又会在这种时候，站出来维护她呢？
此刻的顾南湘，毫无疑问已经变成了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