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识到,仍旧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聂允儿走到了他的床沿边上,担忧的询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聂允儿的声音突然响起,裴启言这才恍恍惚惚的抬起头来。
他看着聂允儿沉默了许久,然后才摇了摇头:“我没事。”
裴启言的身上受了一些轻伤,包扎着纱布,不过却有清晰可见的血迹,透过这些纱布渗了出来。
聂允儿光是看着这些纱布上的血迹,心里都还会产生一种心有余悸的感觉。
“我知道你工作压力大,有的时候也需要赛车这样的娱乐项目,来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可你也要注意安全啊……你看像发生今天这样的状况,我该多担心啊。”
裴启言冲着她点了点头,眉眼之间写满了疲惫:“我知道了,以后会尽量注意的。”
裴启言能跟她说的话,好像永远都是这种略显敷衍又客套的话语。
聂允儿垂下眼眸,顿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原来,人主动久了也是会累的。
可即便是累了,聂允儿也不会当着他的面抱怨什么。
她只会自己一个人躲起来默默的疗伤。
在这些伤稍微平复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