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什么呢？什么……死者？”
厉佑霆也没有回答警察的问题，只是将目光落在了那片白布上。
而他放在轮椅上的手，悄然用力攥了起来，眼眸中更是泛起了一片红润。
“根据疗养院工作人员所提供的信息，死者名叫金淑雅，是在大概一个月前入住疗养院的。两位，是金淑雅的家属吧？”警察没有得到他们的回答，便再度问道。
“什么死者？”厉佑霆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便冲着旁边的警察咬牙低吼了一句：“她怎么可能会死！她才搬来这里住一个月，怎么就出事了？”
警察办理过各种各样的案件，自然是能够理解像厉佑霆这样的家属，在听闻亲人的死讯的时候，情绪难免会有些激动。
于是，他便侧头对他的助理说道：“把白布掀开一些，让他们确认一下，是不是他们的家人。”
“是，吴警官。”另外一位警察，赶紧走到担架边上，然后将白布掀开了一小块，露出了金姨的那张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
在白布还未掀开之前，他们或许还能安慰自己，可能是警方搞错了。
可现在……金姨的那张脸，就那么无比清晰的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厉佑霆的嘴巴微张着，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