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惨不忍睹。
南昊阳在看到她对自己流露出这样的眼神的时候，心里头自然是不大好受的。
“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南昊阳小心翼翼地在她的床沿边上坐下，生怕自己的动作会惊扰了她，会吓到她。
穆小染似乎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脸上满是迷茫之色。
“那你记不记得，你自己是谁？”南昊阳看她不说话，便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一片寂静跟她那迷茫的眼神。
南昊阳不由得轻叹了口气：“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你怎么会让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你的脸又怎么会被烧伤，而你又怎么样什么都忘了。真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少的问题想要问你。”
穆小染知道他在跟自己说话，但她真的无法做出任何的回答。
南昊阳也并不想强迫她做出什么回答。
她变成了这副模样，他必须要给她时间。
他相信，她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帮你洗头，好不好？还有你的脸，我也都帮你洗一下，好不好？”南昊阳以征求意见的口吻这样问道。
他总不能让她就这样邋里邋遢的，而以她现在的状态，大概是也不懂得料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