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还挂着温和的笑，丝毫没法看出他此刻的真实心情。
“裴总，你这是改变主意，又要帮我擦鞋了？”陶总在看到裴启言走向了自己，便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裴启言勾唇，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陶总，我早就听说过，你这个人的人品，实在是跟臭水沟里的东西一样。今日一见，我觉得这种传闻，真的一点都没错。”
陶总没想到有求于人的裴启言，竟然敢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他嘴角那阴恻恻的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恼火：“你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说罢，裴启言竟然拿起了一旁的烟灰缸，并且将烟灰缸内所有的烟灰，全都泼向了陶总的脸。
这种烟灰弄得他满脸都是，他马上眯上了眼睛，并且身体迅速的向旁边躲闪去。
“你记住了，就算我裴启言现在是遇到了低谷，但我的女人，也轮不到你这样的人来羞辱！你能玩得起的，也就只有像刚才那个女人那样的人。”说罢，裴启言便扭头走向了顾南湘。
“咱们走。”裴启言直接拉起了顾南湘的手，从这间包厢离开了。
“裴启言，老子一定会让你寸步难行，举步维艰的！你竟敢这么对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