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知道，这种承诺跟誓言，也就只能听一听。
毕竟下一辈子这种东西，实在是太过虚幻，谁又能说得清呢？
姚雯并不是不想跟他说话，而是她怕自己一开口，就得情绪失控。
这样的刘允殊，仿佛让她找到了以前的感觉。
以前的刘允殊，就是这样的啊。
他也曾那样善良，那样温暖，那样的憎恶一切邪恶的事情。
但谁都想不到，刘允殊会将自己变成了自己曾经最憎恶的那种人。
他也曾跟姚雯说过，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人生很多时候，都是没得选的。
“好……”姚雯很用力的点了点头：“下一辈子，你绝对不能再把我弄丢了，也不能再为了别的原因，抛下我了。”
刘允殊笑了，这大概是这几年以来，他笑得最满足最天真的一次。
这么多年，他的确从未快乐过。
说出去可能都没有人相信。
但这却是事实。
自他走上了报仇的这一条路之后，他的确是再没感受过真正的快乐。
“允殊，我会帮你照顾好阿姨的，从今往后，我会将阿姨当作我的亲生母亲来看待，我会将她照顾好的。”姚雯特意说这番话，也是想让刘允殊走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