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舞女吗?听说当年也是酒吧的台柱子呢!都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看过他跳舞。我看哥哥现在的好人缘,就是随了他的妈妈吧?”裴琰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也满是讽刺之意。
人群中的人都噤了声,因为大家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现场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空气中也好似在飘着浓浓的火药味一样,大家都不敢轻易在这种时候开口说话,生怕会将这场战火点燃。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裴启言目光阴冷的看着裴琰川。
裴琰川也不是那种会怕人的性子,他看到裴启言用这么嚣张的态度对待自己,而且还是当着整个家族的人的面,他肯定不会服输的。
所以,他马上不屑的扬起了下巴:“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妈是舞女的事儿,咱家族谁不知道啊?当年不是特别想进咱们裴家的大门吗?只可惜啊,这到死,也没能如愿以偿。这有的人,大概就是卑贱的命,就算了拼了命的抱住大腿,也还是没能改变自己卑贱的命……”
裴琰川反正就是怎么样能刺激到裴启言,他就怎么说。
在这次爷爷立遗嘱的这件事上,他的待遇输给裴启言了。
他的这心里头就是不快。
所以他总要让自己耍点嘴皮子功夫,并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