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面对着一张可怖的脸他依旧能热情如火,是任谁都做不到的,可段琛偏偏做到了。
“我去看过客儿了,客儿很乖。”袭妆淡淡的说道。
段琛更加欣喜,他每日都将段客抱给袭妆看一遍,可袭妆就是看都不看一眼,如今能主动去看,便是很好的开端。“客儿体弱,任谁照顾也没有你亲自照顾来的精心,不防我们一起亲自照顾他吧?”
袭妆表情一滞,遂又笑着说:“我从未照顾过孩子,怕照顾不好他,等等吧!”
段琛说:“也好。”
酒色相诱,温香暖玉,段琛自是沉迷其中。
袭妆看着熟睡的段琛冷静的下榻,敲碎了一个茶杯,挑出最为尖锐的一块,握在了手里。
瓷片架在段琛脖子上的时候,袭妆心不跳,手也不抖。害怕是因为有所牵绊,有所顾忌,可不害怕,就是一无所有,无所畏惧。这一刻她心心念念的等了多年,杀了他是什么时候成了她一生的夙愿?好像是在她成为袭妆的时候或是张玉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