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玥面前蹲下,显得是那么的平易近人,实际上却是在言语上的威逼。逼迫一个人想起最不想想起的事儿,是何其的恶毒。
佘玥像是一只受惊了的兔子,浑身上下不停的颤抖着,她不想说话,她只想要她的阿竹。可是她的阿竹在哪儿呀?为什么还不出现?她就要被人逼死了,她想要想起来,可心里却有着另一种声音,不想让她想起任何事,哪怕是细枝末节的事,都不行。
眼前的这个人好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浑身上下都透着令人讨厌的气息,难怪孟小痴会打他。一张皮囊长得再怎么好,也令人厌恶,让人痛恨。
谁能来救救她?她不想接受这种质问,这种痛苦。头很痛,好像有千斤重担压在她的脑袋上,压的她喘不过来气。
可是为什么别人的三言两语会让她变成这个样子?她又没有做错事。那千斤的重担又是从何而来?
“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这是她的答案。
“那究竟是忘了,还是没有?”涅斋正在寻找一个可有可无的真相,那像是一个秘密,有人深藏了起来,不愿意让别人解开。可是直觉告诉涅斋,这个于他至关重要。
“忘了。”佘玥脱口而出,就连她自己都惊住了。
“那就还是有了。”涅斋失笑,他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