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
“没什么要明白的。”
她转身走了,这里不适合她,她还记得自己的徒弟还被关着呢。
风华台人最多,但不是所有人都在,昆仑除了负责这次比试的人员,其他人一律如常,往日里做什么,现在就做什么,没什么分别,昆仑自家的比试可别人家的精彩多了,但难免有凑热闹的,跑出来看,总有几个人行色匆匆的从某个地方钻出来。
孟小痴看在眼里,却视而不见,谁没有年轻爱玩爱闹的时候,总会过去的,比如说被师父抓住挨揍,受罚之后,记忆犹新也就不会再犯了,当然也会有皮实的能够做到死不悔改。
面壁室。
般若和薛白挣扎过后就认命了,拿着纸笔就开始抄书,也不知道是尚煦故意针对他们,还是昆仑的规矩一向如此,他们未曾停歇的抄了一宿也没抄完,也只抄了大半。般若更惨,他初入人世,字倒是认得,但写起来一言难尽,毕竟没亲自动过手,不仅写的慢,还丑,被薛白嘲笑的自我开始怀疑,他虽然是块石头,可也是上面刻了字的石头,怎么对拿笔这种事格外的拒绝呢?刻的字大概也只是给别人看看了,他自己是一点也没吸收进去。
“不抄了!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般若将笔摔了出去,往当做桌子的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