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种笔的墨水是某种化学药剂吧,高中的化学课老师也玩过类似的戏法。
等字消失后,赵师傅又让我把那些包装再重新封起来,堆在另一边。虽然我不知道这怪异的举动有什么作用,但赵师傅心情不好,一直沉着脸低头干活,我也不敢开口问。
中午甄经理回来了,一脸的憔悴,连那活泼的小慧都不敢开玩笑了。赵师傅打发叶天明出去买饭,然后问甄经理情况怎么样。
甄经理说:“人已经没了,他们家也挺艰难的,就还有一个残废的老爹,司机能不能抓到,会不会有赔偿,这都不好说。咱们干这行的,虽然就一天,这孩子也算来咱们这一场,丧事咱们帮着处理吧,东西都是现成的,明天你过去一趟,带点抚恤金过去。”
赵师傅说了声:“好。”然后问甄经理要了沈飞家里人的联系方式,好像还是沈飞一个叔叔的,沈飞他爹连个手机都没有。
下午我还是跟着赵师傅干活,到傍晚的时候,赵师傅把那一堆货物都处理完,然后来了一辆货车,货车上的货物卸在原来的地方,赵师傅写完字的那些,被装到货车上拉走。
吃过晚饭,赵师傅指挥我和叶天明在厂房前面的空地上,摆上法坛,开始给陈家强招魂。
看他又是蜡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