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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照片让我吃惊的是,站在队伍最后面的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子,虽然照片上只能看到她一个侧身,还是半低着头,下垂的头发几乎把整半张脸都遮住了,但是她站立的那个姿势,还有手指的动作,都跟周围的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虽然衣着打扮都是现代人,但我还是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跟在城隍庙旅馆哭泣的圆圆是一模一样。
我去,这女鬼大白天的就敢四处乱窜啊!
看到这些,我哪里还淡定的了,随便找个地方,胡乱吃一口,就火烧屁股似的,赶紧滚回纸扎店去了。
我刚打完电话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赵师傅明显吃了一惊,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一脸笑容的看着我。
我问他有没有登记那些女人的信息?
赵师傅道:“不是一直都是到你看病的时候才登记的吗,一边问诊一边当面记录并分析情况,这样她们能有被重视的感觉,认为每个纸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我如果集体收集了姓名八字,然后集体发纸人,他们会觉得这是批量生产的东西,就掉价了。”
我现在也不想跟他讨论这生意经,自己钻小屋里调出大厅里的监控记录,开始一个人慢慢研究。
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是上午十点五十分进的店,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