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毁在这个小子手里。”
我说:“这还不是要怪到你头上,要不是你把弹弓借给他玩,他还砸不了玻璃呢,这闯祸的责任,你得担五成。”
万鹏居然理直气壮道:“我不是就想玩他的小飞镖吗?我小时候又没玩过,现在玩玩怎么了?我去问他借,他又不肯白借给我玩,我拿钱租他的,他都不租给我,非要我拿弹弓跟他换才行。
我说不玩了,但十三又非要玩,还跟我说有人看着他闯不了祸,那我就给他换了呗。反正这种小子,有没弹弓都照样闯祸,这是人的原因,别赖到我的弹弓上,我也从小玩弹弓,你听谁说过我打碎人家玻璃吗?
这就是个闯祸的小子,有弹弓玩砸玻璃,要是没有弹弓玩,说不定还放火烧房子呢。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我也懒得跟他争论这个,这没童年的人,思维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
现在床上全是碎玻璃渣子,万鹏没地方站,就找了张椅子坐下,然后朝我摆了摆手,打发我去前台找人过来给收拾一下。
我也懒得走路,就拿座机给前台打了个电话,前台告诉我,马上会派人过来给收拾,但是我们等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人过来,我又打电话催了一次,前台告诉我说:“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已经在尽快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