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血里爬出的为什么是女鬼,但是被用来血祭的人,很可能是被尸灵或者尸灵的奴隶,用什么方法给融了,最后化成了一摊粘稠的血水。
那么瘸子之前说的,门口那个让他感觉到威胁的东西,应该就是另外一个小纸馆材吧,就算是烧成灰烬了,仍然让他觉得是有威胁的。
这些想法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对了没有,少爷笑完了之后,就拿卫生纸过来要帮我擦。
我赶紧用另外那只干净的手,把少爷手里的卫生纸给接了过来,道:“我来吧,这指不定是什么时候的西红柿酱,不知道过期几百年了,都臭了,我手怎么也是已经脏了,我收拾吧,你就别脏了手了。”
少爷是个非常爱干净的城里人,对这种来历不明的腥臭粘液,确实是有点发怵,他看我主动表示要收拾,也就没有跟我挣,只是帮我把被风带上的卫生间门重新打开,提醒我:
“小心点门槛了,可别再摔了。”
我笑道:“放心,我还不至于被一个小门槛绊倒两次。”
我把柜子上的小棺材扔进垃圾桶,然后又用了小半卷卫生纸,把床头柜上的红色粘液都擦掉,把卫生纸也扔进垃圾桶,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又洗了抹布,把床头柜擦了一下。
我